他承认在乍见她时,心中有种奇异的悸动,但这不能说明为何他竟无法对她狠下心,难道真如她昨晚所说,他们在以前就相识,不!不可能的,在他的记忆中,并没这段往事呀!可是又为何他对她竟有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呢?
算了!他不能再细想下去,先办正事要紧,此事回来后再处理吧!
他将指环交给她后,嘱咐她不可踏出房门一步,最后在她依依不舍之下,终于才得以离开。
在送走他之后,蜜意惴惴不安地在房里踱步,虽然有他的信物为凭,但她仍深怕他会一去不回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简直可说是度时如年;眼楮巴巴的望著房门,一有风吹草动,她便惊喜得以为是他回来了,但每一次都令她非常失望。
等待的时刻是如此难熬,这种椎心蚀骨的滋味,也只有当事者才能明了,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