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他为什么要选我们成亲那天走,他可知道这让我有多么难过伤心!」她仍垂著泪。
左雅香为她拭去泪水:「或许他是身不由己的,以他对你的感情,他也不愿离开你,也许是迫不得已。」
「再怎么样,他至少也要留下只字片语让我知道,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留,就消失无踪了!娘,我好想他哦!我真的好想他!」她凄然、哀怨道。
「娘知道,娘知道。」左雅香已不知该用何话来安慰她了,该说的、能说的,她都已经说尽。
「娘,浓情的突然失踪会不会跟他的身世有关?」蜜意脑海中,突然灵光一现。
「极有可能。」
「娘,您可知道当年爹发现浓情时,他身上可有特殊的信物。」
「我们去问你爹,娘也不知道。」
她们走出房门,在厅堂里找到沈溪。
蜜意问了他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