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结结棍棍地教训我,「我劝你少与那些‘女强人’来往,坐在一起吃吃喝喝,各人标榜在事业上的成就,其实心中都怕得要死,死鸡撑饭盖,强个屁,到女人不必怀孕生子的时候,我就承认有女强人。」
这个小女人,她唯一的丰功伟绩不过是嫁了个好丈夫,如今这样子糟蹋我们,真要命。
「周末你姐夫借故请旧同学吃饭,你穿件斯文些的衣裳来露露脸踫踫机会。」
真是在她屋檐下,焉得不低头。
「告诉你,女人打扮,不外是给男人看,你又不闹同性恋,女朋友说你标倩有个鬼用,男人最恨女人清汤挂面,不化妆,穿那种所谓时款的宽袍大袖一下子就揉得稀皱的衣裳──看你了,你要维持自我,还是要寻归宿。」
我倒忘了生气拍桌子,我只是问:「为什么男人既能维持自我又能得到归宿?」
姐姐拍大腿:「对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