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过去之后,她的光阴是牺牲掉的,嫁老公一吵架,便嚷:‘我为这个家牺牲了十三年……’因为她不敢出来社会做一个有身份的人,因为她们没有这个能力,没有这份斗志,她们效弃做人的机会,改做附属品,这不是我的志愿。」
「你愿继续做一只蝴蝶?」
「生活:真正的存在。」她扬扬头发,「结了婚我还是我自己,我的颜色,我的自由。」
「这是你失去未婚夫的原因?」
「或许,但是我没有后海。」祖莲说:「赚回来的钱如果只为著三餐开销,不能装扮自己,不能买书看画册,不能到尼泊尔旅行,活著做什么?」
她拿起手袋,打开酒店房门,走了,并没有叫我送她。
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很久,然后才回家。
茉莉在等我,身边有两件行李。
「这是怎么回事?」我明知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