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佳佩睇著她,很尽忠职守地说明。
「唉!也许是我无‘福’消受,不习惯这种女王般的待遇吧!?怎么我老觉得你们太大惊小敝、过度紧张了呢?我又不是纸糊的娃娃!」慧晴既感激又感动地笑著。
佳佩静静地看了她半分钟,然后坐到床沿,语重心长地说:「慧晴,我们是朋友,有些话在医院时不好说,但是私底下,我觉得还是要提醒你一下……」
「拜托你好不好?别讲得那么严重,好像要宣布死刑似的,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。」
佳佩拉著慧晴的手轻拍了两下,「慧晴,等今天一过,你即使没有脑震荡现象,还是一名病人,你仍然得特别小心才是。」
「你是指我的脑袋‘阿达、阿达’的怪症状呀?其实能够预测明天的事也不错,当然了,我现在都尽量‘故意’不去想它,不去想就不知道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