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安悌对你不好?」
姮宜感觉到怀中的视线在她身上,她漠然不以为意。
「我心血来潮,真的,」她微笑。「突然就想到宿舍住一阵,但我会常常回来陪您。」
「在外面会吃苦,最简单的,谁照顾你三餐?谁替你洗熨衣服?」
「我自己会做。以前在美国时也自己做,」她笑。「那时还得替爸爸做。」
「在香港不许你这样,有我在。」宋夫人认真的。
「我知道你的好意,安悌。可是宠坏了我,我以后就变成什也不会做的废人了!」
「有人是动手的,有人只动脑,」宋夫人不以为然。「象你,怀远,怀中就该是后者。」
「我不同他们,我是女孩子。」她还是笑。面对宋夫人,她一样大方愉快的侃侃而谈。
「在宋家,男女有什不同?」宋夫人说。
「可是——我并不姓宋啊!」姮宜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