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他没有被美女青睬的受宠若惊感,只在心底叹了口气回答她的话:就怕你让我伤势加重呀!
难忘,那回忆真是难忘,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,但它就是发生了,追根究底都是这瘟神害他提著三四包垃圾从楼梯上滚下去,摔断了一只手臂,沦为众家三姑六婆的笑柄——不幸中的大幸,他没连脚也一起摔断,否则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。
只是……他再叹,向来清冷少表情的脸上尽是一片奠可奈何;可怜他的家了。
才住院了一个礼拜,回来已是人事全非,惨况比他住院前惨上一百倍!
女人是怪物,这是他惨痛的认知。
「捷,你怎么不说话嘛!
要说什么?他又叹。
「你先去睡吧!等我收拾好了再去叫你起床吃早……下午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