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男人,他有男人的尊严,同时他也是革嫫之王的子民,他遵守女主的命令。
所以那夜,空置许久的卧房被从前的男女主人占据了,还是分地而居。斜日躺在床上舒服地撑了个懒腰,骆品却拘束地坐在凳子上,不动不看不言。
他以为这样,她就会放过他?想得太简单了。
脱了紫袍,仅著白色单衣的斜日撑起上半身直勾勾地盯著他,「你坐得那么远,也叫陪本主吗?还不快上床。」
上床?
这两个字让骆品腿都软了,虽然是一同生活了好几年的夫妻,可是随著身份的改变,他们之间早不再一如从前。现在他眼里的斜日可不是他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媳妇,而是一尊踫不得的佛。
「斜日,今时不同往日,别闹了,你早点睡吧!我等你睡了再回书房,这总行了吧!」
看来,吓吓他还是挺管用的,起码不再称呼她「女主」,改叫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