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昨晚被人下了药,但那男人大白痴,把迷药下错下到了兴奋剂,所以不等我亲手宰他,你便把他打得落花流水。真正使你呕吐的原因并不是那药剂,虽然那分量实在重的离谱;你是被纯酒精,就是不加水的烈酒呕得头晕脑胀。叫你不准喝酒你不听,结果一沾就乱事。看吧,自作自受,」他想起昨晚她吐在他身上的「七荤八素」,著实难以消受。
「那我又怎么睡在你床上?」
「小东西,你昨晚因体质不适酒精略微发烧,我喂你药和解酒液后又不敢放你一个人在房间,怕你半夜滚下床,所以……」
真可恶!瞧他说得又委屈又可怜,还故意制造暧昧气氛。
「好在我全身酒臭,你不敢踫我。」她确定自己是和衣而眠的,且他不会丧失理智到没人性。对!应该是如此。
袁至磊意犹未尽的闻著她发间幽香,眼神顿时冷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