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心里明白是什么时候,就是当我去拿饮料的时候。我回来时发现这儿的气氛简直就跟冰山一样。」
汤妮叹了口气。「我说错话了。」
「关于那一方面?」
「关于史恩。我们在讨论是否该牺牲个人的自由,来表现自己的忠诚。」
「而你当然是反对的。」汤妮并没有避开瑞福逼视的眼神。「我只是不赞同任何外界的压力而已。别人对你效忠,当是你自己争取得到的,而不该视为当然。」
「而你认为凯伦是这样的吗?」
汤妮心中泛起一阵阵连漪,她了解到想不介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「我们能不能谈些别的?」
「当然可以,」瑞福的口气听来是过分虚构的和善,「咱们既然是好朋友,有什么不可以谈的?你想谈什么?」
「瑞福;」「汤妮有些犹豫地叫道,她不知道该如何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