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是他的妻子,他永远是她的丈夫,他们——是必须要一块儿终老的。
可是,三个月呢……这次他要离开整整三个月啊。这块白痴木头,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不和她好好商量一下就答应啊?真无情,他舍得一连三个月见不著她?
这样想著,关影瞳按按肚子,委屈地红了眼眶,自己真没出息,昨晚被他那样斥骂,而今天——却不争气地希望他快点儿回来。
俄荷拉克马州的春季温暖而干燥,林予森一到达塔尔沙,便投入紧张的交接工作中,将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处理南部工厂的资金纠纷上。
他每天从清晨忙到黄昏,少有片刻歇息。只有当夜幕降临,气温降下来,他躺在宾馆房间平整的白床单上时,痛楚的感觉便会猛扑而来,啃啮他的心,夺走他的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