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静待他对她的判决。
「唉……」她不自觉又叹气。
忽然感觉到像有什么事情似的轻蹙了下眉头,左右看了看,视线最后定在墙上的挂钟上头,她讶叫:「六点零三分了?」
难怪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大对劲。
她反射性地往门的方向一望,「他应该回来了呀!」
他从来没有超过六点回来的。「到底怎么回事?」她忍不住站起身走去将门打开,探出头左右看了看,没半个人影,连只蚊子的影子都没有。
她又在门边站了会儿,才心烦意乱地关上门,但却开始在客厅踱起步,像个等不到丈夫回家吃晚饭的新婚妻子,心头吊著一大桶水,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却又没办法联络上他。她这时才发现,她对他的了解竟少得如此可怜,就连他的手机号码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