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笑又叹,「这……怎么可能,太凑巧了,我完全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,只是喜欢那具作品,它一直陪了我三年,我对于它的花纹熟悉万分,我就是属意它尚未完工,有一度认为是故意的。」
王俭持微笑。
文结仪也笑了,「真没想到屏风先来,人后来。」
俭持抬起头,「都一样啦。」
事情就那样定下来了。
俭持特别珍惜这一段感情,志在必得,故尽心尽意,他的回报也十分理想。
生活纳入正轨。
俭持唏嘘,噫,再过几年,肯定连他自己都不复记忆他曾是个昏迷的病人呢。
然后,在一个明媚的五月天,他接到一个电话。
「俭持吗?」
俭持只觉得这把女声很熟,「哪一位?」
「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,我是美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