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文竹捂着耳朵直叫唤,他歪着脑袋对椅中端坐的林钰解释道:“小姐,我没有啊,是夫人让把花放您院子里的。”
林钰让泽兰松开他,起身往屋外去:“什么花?闻着是蜡梅香。”
泽兰手劲重,文竹可怜巴巴地揉着被揪得通红的耳朵:“是蜡梅,说是叫什么檀香梅还是什么磬口梅的,我也不识得,听着倒很名贵。”
林钰站在门口看着院中那棵一人多高的腊梅树,蹙眉道:“不能要,叫母亲退回去。”
文竹一时聪明一时笨,不解道:“为何啊小姐?闻着好香呢,比一般的蜡梅都浓呢。”
泽兰气得踹他:“你听夫人的还是听小姐的,你明日去夫人院里侍奉算了。”
这话说得重,都骂上他不忠了,文竹没再多问,忙叫人把树又抬了出去。
文竹走了没一会儿,林府看门的小厮又匆匆将一封信送到了林钰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