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与往年似乎有些不同,何焯竟办了这么个茶会,要借此机会会会京城里几家规模较大的书坊,然后再定把书交给谁家印刷。
这突来的变故怎么能叫何家阿翁不紧张?
虽说何家书坊有些年头,可也是这几年借著何焯的名声发展起来的,跟那些历经几代人的大书坊自是没法比。
「夫子啊,跟你说了多少次,见到何公子客气些,再客气些。可你总是直呼其名,叫人家怎么能高兴?」
他不高兴?她何夫子还不乐意了呢!「他每回见到我就‘喂喂’的叫,或者说‘那个谁啊’,还要我尊重他?」
「人家可是咱们的财神爷!别说是叫你‘喂喂’,就是叫你阿其那、塞思黑(满语中的猪、狗),你也得看在银子的分上听著。」
这孩子怎么没耳性啊?跟她娘一样,当初要她别嫁那家的大爷,死个心地嫁了,结果呢?
他老来无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