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幾日重了一點。」他哼了一聲。
「因為朱大嬸送來的饅頭實在是太好吃了。」她一想到就咽了口口水,巴不得手邊就有一顆。「我這幾日什麼東西都不愛吃,聞著就想吐,可饅頭還是一次可以吃三顆。」
「想吐?」他胸口一窒,皺起眉看著她。
「對,沒真的吐,就是嘔酸水,剛才應該叫上官大夫順便幫我把脈的。」
「你月事多久沒來了?」他脫口問道。
「干麼問這個?」喜鵲羞答答地垂下頭,用手戳了下他的胸口。「還沒來呢。」
晚上的師父是另一個師父,經常把她折騰得沒法睡覺。如今這麼一問,莫非是今晚又想要徹夜折磨人嗎?
喜鵲愈想,耳根子愈紅了。
「你……」獨孤蘭君深吸了口氣,力持鎮定地說:「你會不會是有身孕了?」「不會吧?:」喜鵲嚇得驚跳起身,滿臉慌亂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