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白玉般手臂隨意一擱便是風情。
上官瑾迷醉地佇足欣賞了一會兒,覺得唯一礙眼的,就是獨孤蘭君身邊那只吵死人的——
喜鵲!
正確來說,是獨孤蘭君正斜躺在她肩臂上的那個喜鵲。
上官瑾板著臉,雙臂交握在胸前,一臉不快地往前走,遠遠就听見喜鵲嘀嘀咕咕地傻叫著——
「師父。」喜鵲低頭注視著獨孤蘭君,滿足地長嘆了口氣。
「嗯?」獨孤蘭君揚陣看了她一眼,眼若秋水。
喜鵲屏住氣息,指尖撫著他的眉眼鼻唇,只覺一切都好不真實,直到他張嘴重咬了她一口之後,她才驚醒過來。
「師父。」她又傻傻地喚一聲。
「有事嗎?」他掐了下她的腮幫子,滿意她臉頰總算又恢復了圓潤的模樣。他爹過世之後,她大病了一場,上官大夫說她是被嚇出病來。這一病,病了有半個月的時間,連飯都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