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很轻,却带着怒音,“好狠的心,巴掌甩够了没?”
龚柔慕像是被逗笑,嘴角一挑,“那你也太不经打了。”
起初只是脸颊不小心轻轻碰了她的耳垂,可突然龚柔慕像是打了个寒战颤抖,高献的恶趣味起来,如啄米般亲吻着她的耳垂,舔舐着她的耳廓,用柔软的舌头勾勒着其中形状。
龚柔慕的整个耳中,都是他灼热吐息与湿润舌尖交错的声响,连空气都被染得发烫。
他一点也不急,甚至故意放慢节奏。就是要亲眼看着她一点点沉溺陷落。
高献又收紧固定住她背部的掌心,用力地把她身子更高地贴近自己身躯,感受着他身上的炽热,他皮肤下翻涌的怒气。
她总是这样。
不在乎他的去留,不在乎他的存在——仿佛他从来只是她偶尔捡起、随时可以丢掉的玩具。
真的不可以再需要他一点吗?龚柔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