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做个负责任的男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」翁信良苦笑,「我现在唯一想到的事便是逃走,去一个没有爱情的地方。」
翁信良这样说,马乐也无言以对。
「我走了,你替我照顾沈鱼。」
「你只懂逃避,失去胡小蝶,你逃到日本。失去缇缇,你便逃到沈鱼那里。
我不会替你照顾你的女人,你要照顾她们便自己照顾她们。」马乐说。
「我对著动物这么多年,忽然才明白动物比人类幸福,它们没有烦恼。」
翁信良回到诊所,大门玻璃已重新装嵌好,朱宁还是惴惴不安。
「医生,到底是谁做的?」朱宁问。
翁信良没有回答,迳自走入诊症室,朱宁也不敢再问。翁信良把抽屉里的东西统统拿出来,连护照也在这里。他真的想走,到哪里好呢?到巴黎拜祭缇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