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,夏烈就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,吸引著众人的目光,每回他走进「华丽酒店」,看到的就是她的笑靥。
但她迷人的笑靥不是针对他,而是那些目光中带著欲念、粘著她身影不放的寻欢客,而她还只是个「资格最久」的女服务生。
他不喜欢那些男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眼神,便当机立断开了家咖啡馆,让她去管,省得他看了心烦。
她似乎颇有经营才能,将咖啡馆弄得有声有色,虽然这几年他只去过两三次,不过武德志倒是常去,老是带著赞美的口吻谈她,毫不掩饰对夏烈的喜欢。
他不需要这么多话的手下在身边,所以一年前就将他调到南部去了。
那三个字,她每次离去前都会用低柔沙哑的嗓音诉说一次,不得不承认,她是最了解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