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会把那天晚上空下来的。我有事,先走了。」她歉然道,旋即站起身离开,一颗心早已飞到于文强身边去了。
望著飞奔而去的倩影,萧天厚不禁感到气馁。
服务生依惯例,捧著咖啡壶将他见底的咖啡杯重新注满又苦又的黑咖啡,仿佛萧天厚天生就是来喝它的。
激情过后,夏烈裹著床单坐在床上,身上无一处不疼,于文强则开始穿衣服。
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夏烈平静地问道。
一进门,就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。果然,于文强面色冷沉,一见到她,就粗暴地将她抓到房间,扔到床上。
以往在床上,于文强一向是温柔的,今天却反常地粗鲁,她的四肢和身体已开始浮现红肿的伤痕了。
其实不用问也知道,有本事让他情绪起伏如此大的只有一个——唐知晓。
「知晓怎么了?」于文强不吭声,夏烈又主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