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全是新鲜的痕迹,身上散发着药膏清凉的气味。
男人有些恼,脸色很黑,吓人得很。
但陈念安有招,以柔克刚,卖惨就对了。
“我是球队的暖床助理,谁都可以肏我不是吗?”
她哑着声音,悲哀地说道,仰脸看着男人的双眸稍稍放空,呈现出涣散的悲伤、无助来。
眼泪无声地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