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才真的摘不清。”
“你…..”她顿住,最后什么都没说。
男人靠近时带来的那股侵略性极强的淡香席卷了她思绪,以至于撤开几秒,文鸢才缓神。
他说的有道理,文鸢清楚。
等场上的狼藉被清理干净,猜颂也平复了心绪,吃了几颗药,又恢复那副笑眯眯的慈祥模样。吩咐人再上一桌。
整个过程,文鸢始终沉默。不知道谁开口,气氛开始缓和。
芭蕉木棚下,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。
“你长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很好。放心,爸爸知道怎么安排,不会过多干涉。”猜颂收回了帮她夹菜的手,怕又像刚才吵得不可开交,哄着:“你就说说他家里是干什么的,我也好放心是不是,要是没有钱,养不起你到时候吃苦怎么办。”
“他很好。”文鸢几乎是立刻就回答。
闻言,魏知珩筷子上的肉片掉落,不动声色地用纸擦了擦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