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面游,一面小心托举着他的头,不让他溺在水中。河水冰冷刺骨,她却仿佛已经感觉不到。他的身体很重,不管她怎么弄他,他都没有反应。那一刻她不敢去触碰他的鼻息,就只是撑着最后一股劲儿,在水里独自绝望地坚持着。
终于,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救援到了。
直到亲眼看到周淮琛被抬上救护车,孟逐溪终于脱力地昏了过去。
“周淮琛呢?”孟逐溪睁开眼睛就问周淮琛。
她的嗓音嘶哑,饱含恐惧,仿佛仍旧还泡在昨夜那刺骨的河水里。
昨晚孟家全家都来了,后半夜孟言溪让长辈们先回去睡了,他自己在病床前守着。好容易孟逐溪醒来,孟言溪本来想先问问她感觉怎么样,看到她苍白的脸和眼睛里的恐惧,孟言溪连忙告诉她:“他没事,没伤到内脏,就是伤到了动脉分支,失血过多昏迷,已经度过危险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