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太多了,能有什么事发生?他又不会在乎。」她苦笑。
都是为了艺廊重新开幕的筹备工作,她每天和胡铁华东奔西跑,忙得不可开交,三不五时还要为失火的事跑警局,回到家泰半已累垮,瘫在床上便立刻蒙周爷爷宠召。
而王佑鑫的营造公司凑巧有大案子在动,所以两人踫面的机会不多,日子倒也相安无事。
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,起码她的爱意不会轻易泄底,依这么不相往来下去,剩余的婚约期限她会好熬些。
噢,忘了一提,他凭他那能言善辩的三寸不烂之舌,「骗」她住进他家。
初时她尚有些别扭,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有他在附近的踏实感,就像她已习惯记者动不动便钻出来问她的闺房密事。
可是习惯是会成自然,她现在回到家,都须先听听他从隔壁卧房传来的声响才能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