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与他平起平坐了,永实十分唏嘘。
芳契笑嘻嘻地问:「这次回来,是否意味你思想已经搞通?」
「才怪,我有个消息要向你报告,家父家母决意到本市来拜访吕芳契小姐,请问你现在这个样子,怎么出去见人?」
芳契一怔。
「本来是好消息,现在变成坏消息了。」永实轻轻说。
「我不能要求全世界人喜欢我。」
「这是愤怒青年在六十年代最常用及最糟糕的借口。」
「永实,放过我。」芳契苦笑。
「让我们上楼商量这件事。」
芳契一模口袋,永实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,她忘记带锁匙,已被关在门外。她冒失。轻率,一如少年人,真该死!以前,被照顾的往往是他,芳契无微不至的堵塞他的小缺点小纰漏,现在,什么都反过来了。
永实冲口而出,「我才不要做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