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对恩承的感情如何,难道你看不出来?」
「我……」我不敢说看不出来,怕被她当成笨蛋,只有点头表示知道。
「那就好,不论现在过去未来,我对恩承的感觉,永远是那样,不会更改。」她笑得温馨,我看得心痛。她又说:「有件事,你应该也早就知道了吧?」
什么事?我实在半点也不知道,但又不愿承认,我何时变得这样龟龟缩缩,一定是被沙奇传染的!
「嗯……」只好不懂装懂。
「你父亲吐血昏迷的时候,恩承急得什么似的,医院说需要血,他马上就挽起袖子来捐,他那时大概急疯了,竟然说就算全身的血都给你父亲也没关系……」
我听著心又痛了起来。
「你累了一个晚上,先去睡一觉,晚上思承来了你们再谈谈……也该把真相弄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