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举出可能性,除非你能想起写纸条之后,你究竟还做了些什么,否则,我们势必得从这个点开始查起。」席培铭做出初步的结论。
「查?」沈蓓珊疑惑的望著他。「培培,你要怎么查?」
席培铭轻抚她的长发,微微一笑,「查的方法很多,只是时间久远,也许会困难一点。无论如何,查或不查是子舜的决定––要不要追究自己是怎么死的,这,我们可没办法代他做决定。」
「哦,要的!」凌子舜沉默一会儿后,终于叫出来:「我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!」
「可是邱心雁叫我们不要再追问这件事啊!」她仰起布满忧虑的脸蛋看他。
「邱心雁……」席培铭问自己,「她劝你不要追问,那是不是也表示,她肯定追问过什么?但是,她究竟知道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