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但是,两天之后,你怎么会『突然』决定离开他家?」席培铭问。
「是吕伯伯劝服我的。第三天晚上,吕文彬陪母亲去参加亲戚的婚礼,吕伯伯头痛没有去。我陪著他在家里喝茶聊天,他劝我很多,要我先向父母认错,再设法沟通。我想想,倔强两天了,爸妈也该明白我的决心,因此就同意回家。吕伯伯要我打铁趁热––大概怕文彬回来,我又会反悔––叫我留张纸条给文彬,别等文彬回来了,他立刻就派他的司机送我回去。」他很详细的说明。
「这么说,你是坐吕家的车离开的罗?」沈蓓珊质疑。
「不,我的记忆只到这里,接下来就没有了。」
「这我不明白,」沈蓓珊纳闷著,「总不成你当时心脏病发,就此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