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眼楮之前是这个样子的吗?」
「什么?」雷文被他的话逗笑了。「每个人不都长成这样吗?两个眼楮、一个嘴巴?」
「不,不是的。」雷缤山突然靠近雷文,伸手模著外甥的眸子,「是一种感觉……」对,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感觉;他说不上来,眼前的雷文仿佛不再是他认识的「小文」。就在他迷惑至极时,雷文突然将唇覆在雷缤山唇上—
「呜—」
雷缤山不断地挣扎著,他、他到底在做什么?
他因为不断地反抗、捶打,此时脸早已因缺氧而红透。
雷缤山终于狠下心来,用力一踹,一脚踢开了雷文强壮的身体。
「痛—」只见雷文抱著肚子,痛苦地看著雷缤山:「你……你要谋杀我啊?踢得那么用力!」
「我才想问你呢!你不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吗!我是你舅舅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