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丘先生,很准时嘛!」调酒师他他对丘虎落可以说再熟悉不过,他几乎每晚十二点整都会来这里,坐在这个位置上,再叫上一杯红酒,今夜……
「还是北海岸金粉黛吗?」
丘虎落用手指点点吧台,算是要上了,喝了五年的北海岸金粉黛红酒,那红早已成了血液的一部分。他常和晋自怿开玩笑,也许有点他失血过多而死,流出体内的不是血,而是北海岸金粉黛。
他对酒,远比对女人专情。
「北海岸金粉黛,不加冰。」
送上丘虎落的最爱,他他若有所指地笑了起来,「丘先生今晚没带女伴出场,是想在酒吧里泡个新美眉吗?」
他的习惯这个酒吧里无人不知,有新女伴一定要带来这个酒吧里,让她陪他喝完这杯北海岸金粉黛;没有女伴,他会在这里找一个愿意看他喝完这杯红酒的女人。
今晚喝酒的目的显然属于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