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对我凶,全世界只有易蓉不怕你这副冷漠样,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被冻得满身是伤……嗳,好好,我不数落你了,别气别气。易蓉感冒了,昨晚去医院吊点滴,一大早才回来,两个小表要上课,所以只好由我来照顾她。你来了正好,她一直昏睡著,叫也叫不醒,所以药都没吃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?」
必耿一随著唠唠叨叨的舞清影进入房里,看见层层的厚被下,微微隆起的一个蜷曲人影。
「易蓉一直喊冷,」她解释。「所以我只好把所有的被子全往她身上盖。」
必耿一走到床前,对那虾球般的身影,涌出深深的爱怜。在床沿坐下,他伸手就想探探夏易蓉额上的温度。「妳没事干了吗?」他及时握起拳头,转头瞪向一脸兴致盎然的舞清影。她的模样好像正在看一出演到高潮阶段的好戏似的。
舞清影顿觉扫兴地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