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衬衫大敞,裤子褪至膝盖下面,几乎是打赤膊,肉贴着肉地搂抱着沉拂砚插腿磨逼。身上古铜色的健硕肌肉层层绷紧,充血鼓立,缀满炙热的腻汗,随着他打桩似的大摆大动,成片飞洒,溅落在沉拂砚身上,连阔大厚重的红木沙发都被他蛮横的力度带得剧烈晃动。
“不、呜啊……”沉拂砚拼命摇头,被他撞得臀肉翻滚,抖动的屁股不断抬起又落下,看上去,像是她主动摇摆肥臀去迎合男人的操干。
“口是心非的小骚货,是不是巴不得哥哥插烂你的骚屁股骚逼?”龟头泄愤似的,狠戾地碾过她的肉蒂、穴缝,阴茎抽送得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,硬邦邦的,皮肉火热炽灼,像块烧红的巨大烙铁,抵着细嫩无比的逼肉,又顶又戳,又甩又撞,疯了似的胡乱翻搅,把小女孩儿粉透的幼穴磨得肿烫,颜色血一般艳红。
真的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