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扰地蹙紧了眉头——
她一则喜、一则忧,喜的是她不用为赔偿金的问题烦恼,也不用结束她的事务所。
而忧的则是这笔钱是出自沉雨瞳的手中。沉雨瞳是她由高中至今最好的同学、朋友,自幼即失怙的沉雨瞳可说与她是同病相怜,所以这几年来她们几乎是靠著相互打气,才能一次次面对生活中的挫折。
据雨瞳对她的解释,这笔钱是她向未来的老板先预支的;离开旅行社工作后,她找到了一份年薪优渥的工作——当个助理秘书,不过得离开台湾一年。
宋雅颀缓缓地捻熄了烟,思绪完全无法平静。
饼了半晌,她低身抱起身旁的小花猫。
猫咪伸出舌头轻柔地舌忝捻著她的脸颊,沉雨瞳将它寄养在这里已有一段时间,小花猫如它的主人般,总在宋雅颀最需要安慰时倚在她身旁——
她缓缓地再燃起一根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