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复杂、很尖锐。
半天,那复杂、那又不能具体的感觉逐渐平复了,陶扬又开口了。
「小母鸡,你很奇怪。」
停了一下,陶扬觉得要表达什么,但好困难。
「讲句话你不要嫌肉麻——你跟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,如果别的女孩子踫到这种情况,一定又喊又叫,甚至大哭,可是,你怎么——怎么没事似的,一句话不吭,你实在——你不要觉得肉麻,你实在很镇定、很勇敢、很叫人佩服。」
罗若珈的声音在漆黑中传过来了。
「如果你有点常识的话,在这个时候,你最好保持沉默,不要再开口,免得电梯恢复时,出去的只有我一个人。」
「小母鸡——」
「节省你体内的氧气可以吗?」
「小母鸡——」陶扬畏惧,却忍不住,「小母鸡——我没见过比你更冷静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