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她的习惯,公园不论大小,都让她著迷,她认得经常造访的公园中的每一棵树,它们的开花期,几时开始落叶,几时结果。
他们坐在一处花架底下,头顶上是开成一片金红似绒毯的炮仗花,喧闹夺目,那毫无温度的火焰花朵丝毫不能减轻飒飒寒风的吹著。
崇岳心疼地看念愚止不住的颤抖著,那个男人显然也发现了,立刻乘机拥住她的肩头。
明知她冷,为什么不赶快带她离开?崇岳在心里咒骂著。
念愚仰著头望那片织绵似的花朵发呆。
崇家的花园也有这样一处花架,只是她还来不及看花儿的盛开,冬天之前还是片幽幽的深绿,像一张刺绣的底有耐心等候著自然的巧手为它绣上灿烂的颜色。
这花是随处可见的,只是难得见到这么一大片泛滥成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