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曾婳一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——她当然不会。
她承认,自己对他有着下意识的依赖,这种依赖深入骨髓,是两年的分离也没能彻底斩断的。
可她也真的想要成长,想要在事业上、在生活中,都能更自主一些。
“我……”曾婳一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轻轻地说,“我知道了。”
池衡看着她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:“那民宿?”
曾婳一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池衡带着曾婳一拐进一条更僻静的巷子,尽头藏着家民宿,推门进去,木质的清香混着淡淡的青草味扑面而来。
前台姑娘核对过信息后,笑盈盈地递过房卡:“池先生,您订的两室两卫两厅套间。”
曾婳一跟着他往里走,踩在吱呀作响的木地板上,目光扫过宽敞的客厅和精心布置的角落——粗陶花瓶里插着风干的芦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