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掀开盖头后,阿柳又有了下午在轿子中那种头晕目眩之感。无他,这位郎君 实在是皮相太好,矜贵公子相,只这样温和地看她,就让她语不成句,不知如何是好。
在他之前,阿柳甚少出门,更少见到生人。即是有什么宴会场合,没人带她去,她也不敢,生怕撞到什么不该遇见的人,堕入万丈深渊。这一见到,相貌平平的还好,如此俊俏郎君,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紧张。
好在新婚,新娘紧张羞涩也是常事,不曾被人看出异样。
这位杨郎君更是体贴,端合卺酒时还温声问道:“可能饮否?”
阿柳愣了一下,这是婚仪,难道还能不喝吗?困惑的眸子就这么直直对上了他,他似乎是笑了,安慰说:“左右无人,你若不能饮酒便罢了,不要勉强伤身。”
按理说,此时婚房应有家中长辈亲朋观礼,共同庆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