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舫游知道,待日出时,水干寒气消散,那四个字便再也不见。
喝酒的人不过是为了换得几分醉——水又如何?酒又怎样?醉了便是,不醒便好。
她管不了自己的脚,也管不住自己的心。所以她得找个人嫁了,嫁了便死心了,彻底死心了——用嫁人逼著自己彻底松开无望的爱,他究竟将她逼到了怎样的绝境啊?
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让她对他彻底死心——显然,已经实现了。
从来不觉得执著是件坏事情,可在她身上执著却成了一口井,淹没了她获得幸福的全部机会。想要重获快乐的唯一办法是从那口井里爬出来,她一步一爬,何其艰难。他时不时的一个眼神,一句话,却又将她从井口处推了下去。
认识他,算她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