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疏的出走,她怎会如此无动于衷?没有一点自责或愧疚?竟然还可以如此轻松?
若伶从雨文的眼神知道她对她的不谅解。她依然自在的、没当一回事地说:「可不是,人生两件大事,吃饱、睡饱,就是幸福,虽然这是连白痴也会做的事,可是,做不到的往往都是一些过于聪明的人。」
「若伶,」雨文终于按捺不住,带点火气地大声说:「今天留书出走的不是你的亲人,所以你有心情在那放言高论。我打电话找你来,就是因为情绪不好,而你——」
「雨疏信上明明白白地说了,难道你还不懂,要这样伤心?之前,我也跟她谈过,她不怪、不怨,她不再为情所苦、被爱所困。她能超脱至此,该为她高兴才是,我们又为什么难过?」
「你确信她不会做傻事?」
若伶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