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生破口骂:「疯子!」
谁知言诺也相继大笑起来,打开车门跳出去,「可不就是烈疯子。」得意洋洋,引以为荣。
吉诺与吉普车司机拥抱。
到这个时候,荷生已经知道这人是谁,她左边太阳穴隐隐作痛,烈家兄弟恐怕有异常儿,奇怪,言诺的坐言起行最平凡稳健不过,怎么会交上这样的朋友。
只见他俩嘻嘻哈哈互相拍打一番,揽肩搭背地向荷生走来。
只听得那人笑著说:「我知道了,你一定是夏荷生。」
荷生看清楚他的面孔,吓一跳,连忙侧过头去。
「荷生,这才是烈火。」
烈火与荷生打一个照脸,也是一呆,言诺这愣小子太不会形容了,单凭他的言语,也太委屈夏荷生了。
当下他模一模胡髭,「都怕这个,难怪父亲叫我剃掉它。」
言诺伸手搓一搓他鬈曲的长发,「可以梳辫子了,穴居人似的,吓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