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审视她淌水的下体,冷漠地点评:“小猫这么会流水,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偷揉穴自慰?”
揉穴?
宿星卯说的话比之前更让她大跌眼镜。
“少放屁了…”谢清砚大声否认,这简直是污蔑,他一定在以己推人:“你才每天躲在被子里自慰!”
指头陷入两瓣唇里,快速搓动,快感也如水漫过身体,接踵而至,谢清砚咬紧牙关,不想发出羞人的呻吟声。
为什么被揉会这么舒服?她失神地想。
身体多像雪糕,融了化了。
更像春天未消的冰,一不留神,飘去了夏天的湖里,绵绵的,涓涓细流似的。
“嗯。”宿星卯也不恼,只道:“小猫这么说,是想看我自慰吗?”
浑身都瘫软,臀部倒是不受控制的抬高,让人分不清是想躲宿星卯的手,还是欢快地迎上去,好叫他再往花唇的褶皱里,往每一寸痒肉里,更凶些,更狠点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