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秀了一手绝活儿,立时变得臭屁无比。他掀了掀渔夫帽的帽沿,却没有说话,只是向诗诗做了一个「请」的姿势。也许他觉得在这个时候,说不说话已经不重要了。
啧,他要不要这么啊?诗诗半信半疑地坐下来,瞪著何其,「喂,我警告你,如果剪得不好我不付钱的哦!」这会儿,不知怎的,她突然不怕何其了,也不再觉得他像变态或是流氓。可能是因为见著了他的长相,觉得他白白瘦瘦、看上去没什么威慑力的缘故吧。
「没问题。」何其笑著应允,撸了袖子,手臂在半空中优雅地划了个半圈,一把抄起剪刀,「喀嚓喀嚓」几声,诗诗原本齐腰的长发立刻如羽片般散落,铺满了她脚下的方寸之地。她只觉得脖子里凉飕飕的,定楮朝镜子里一看:哇咧!居然已经露出耳朵了!
「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