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潘烈把花交到她手上,用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,「这代表我的真诚。」
思嘉觉得太意外,太混乱,思想完全没办法集中起来。四周响起了如雷的掌声,笑声,恭贺声,音乐还在奏——结婚?这是结婚场面,属于——她的?!
「潘烈——」她叫。
「请说‘是’,」他深深、深深凝住视线,很明显而强烈地告诉她,他水不再转移,「现在只能说‘是’。」
「但是——」
「所有的话留待以后讲,现在请说‘是’!」他用近乎虔诚的声音说。
她望著那肯定如山岳的眸子,望著那她再也无法在其它地方找到的真诚,望著那几乎漂亮得无懈可击的脸,混乱和迷惑混合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心软,软得就象一脚踏上了一朵云彩,再也抓不到重心,却又心甘情愿地往下沉,往下沉——
「是。」她轻轻地吐出这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