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疑惑又有些没好气,「说明什么?说明……要么是荒坟,要么是条件不便,随随便便葬了……要不就是埋的大奸大恶之徒,怕人掘了他的尸骨!爷,您没问题了吧?没有我就走了!」也不等杨豁回答,拾儿捧著锦盒,把地板踩得咚咚咚地去了。
「是这样啊……」杨豁模著下巴,手肘搁在椅子的扶手上,露出诡异的微笑。
荒坟?哼哼,排除!
随随便便地葬了?佘家那女子,可不像随随便便的人。
那么……埋的大奸大恶之徒?
难以想象。
啊,这个看似普通的佘应景,倒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倒在椅靠上,杨狐狸眯著狐狸眼呵呵地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