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蒨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希望承子晖吉言,周王可好?大冢宰可好?”
“我王和大冢宰都好,谢陈王关心。”杜杲回答。
“平身吧,赐座。”陈蒨抬手,有内谒者拿着软垫请杜杲坐下。
“朕听说子晖此来是要商谈送还安成王之事,然陈周盟约去年就已达成一致,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,我陈国放归贺若敦部,周国就放归朕的阿弟,可是直到现在,朕的阿弟还滞留在长安,大冢宰是要反悔吗?”陈蒨道。
杜杲拱手:“大冢宰怎会反悔,这次派使臣来,就是谈送还安成王的事,并请画野分疆、永敦邻好。”
“笑话!两国疆界不是都在盟约上画好了吗?还要画什么疆、分什么野?”刘师知愤然道:“你们迟迟不送还安成王,还好意思说重新分疆画野,世上怎会有像你们这样的厚颜无耻之人?”
“就是,就是,太无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