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只得举杯,虽饮了酒,但仍道:“陛下是国之本,天之子,臣民之君父,为君分忧,实属本分。”
她自起身,分别斟酒,“妾当敬陛下一杯。”
“砰。”
两杯一撞,谢淮小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,蜻蜓点水,各自落座,借饮酒之时,他撩起眼皮,对面佳人如同观音手边玉净琉璃瓶,不染尘埃。
他轻声嗤笑。
既先饮酒,绿珠安排上菜,“湖州崔使君丁忧回京,送了几样新鲜货,请县君尝尝鲜。”
宫女们鱼贯而入,上菜后退至一旁。
怪不得喊她尝鲜,几乎全是她爱吃的,海鲜河鲜尤其多。也不用她动手,拳头大的蟹、巴掌大的青虾自有宫人拆剥,亭后还设案,厨娘刀工精湛,片出的鱼生薄如蝉翼,洁白似雪。
乐声忽地变得急促,雾气弥漫,三名妙龄少女次序走出,持剑而舞,裙摆翻飞,时有彩带回环,花瓣飘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