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封劭寒盯着她娇小的身型,想起她以前也是这样爱捉弄人。
他要出门,她拦着他不让他走。
但她自己会出门躲他,有的时候是几个小时,甚至几天。
最后,她再也没有回来。
他们就这样分开了。
“易绻,你凭什么让我通融?”
封劭寒第一次喊她的真名,戏谑冰冷。
“你习惯了使唤我,现在我不听你的了,你就很着急,是不是?”
“我再说一次,不要来惹我,不要来勾引我。我不会再伺候你了。”
易绻辩驳两句。
“我没有勾引你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“因为你结婚了,你老公可以包容你。”
封劭寒冲动地脱口而出。
自从重逢以来,这是他们第一次开诚布公,聊得这么坚决。
闻言,易绻的美眸流露出无尽复杂。
她不想跟他同路出门,直接走暗门回了总统套房。
暗门来回摇晃,犹如天枰失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