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到顾澈,他却已经是泪珠滑落,悄无声息。
这一刻,他明白了,顾澈是想家了。
远走他乡,成为一个暴君的男妃,这是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事。
顾澈性子软糯,无论何人,都可以欺压他。
想必不只是蒋清宴如此待他,这宫内的人亦是如此,宫内烧的炭火,湿气很重,烧起来浓浓的烟雾。
被子也是十分单薄。
他眸光微闪,竟是抱住了顾澈,“以后朕无事便会来。”
顾澈迈入楼临的怀里,放声痛哭了起来。
“咔~”这条戏过了,江敛今天上午的戏就没了。
傅宴洲连忙拿过一旁的杯子,打开盖子,“口里的冰吐出来。”
剧组的人就这样看着,江敛吐出了嘴里的冰,傅宴洲把温水递到了江敛的唇边,一副很是心疼着急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