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觉得手里抓个小人质比较安全。」他狡猾的道,「再说,要传染早就传染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就这样吧!」他摆摆手,示意她不必再多说。
在赤烈看来,死于沙场和死于瘟疫其实没什么两样,只是没那么轰轰烈烈罢了。对死人来说,那些荣耀、名气的,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,只不过那对狡猾的皇帝爷孙俩,会少一个能为他们跑腿卖命的家伙罢了。
只要一想到自己死在这没没无名的小村里,铁穆耳到处找不到人的苦恼样子,就很值回票价了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赤烈想到开心处,不由仰天长笑。
还真是个怪人!一会儿凶得要命,一会儿又狂笑,梅怜白偷眼瞧他,暗暗咕哝。
习武之人的肌肉十分强健有力,赤烈的腹部也是如此,不但强健,还很有弹性。